前日評圖早早就結束,折磨時間縮短,感覺精神不錯,決定今天去衝台北的「微笑彩俑」展覽。
27日正是展覽的最後一天。
昨晚,睡前才告知媽這件事。以為她會硬要拖我去爬山,準備好要坳到底的力氣沒想到都白費,她只問了我錢夠不夠。
其實錢不夠。
但我還可以去領個錢再搭車,所以說夠。
既然沒反對,我就安心的睡到手機響,起床。
早上的那時候外面在下雨,媽以為我打消念頭了,沒想到我堅持要去。她拿了一百塊給我,又擔心我的中餐。
我有點感動。
在我準備穿鞋出門的時候,她開始給我碎碎念起來。
說我不去補習班,就要去台北,體力這麼好都用錯地方,補習費那麼多錢都是浪費.....
我瞬間心情就很差。
穿了鞋子,也沒說再見,就走掉了。
原來她這麼早起床下樓,不是為了我的錢不夠,而是為了補習班的錢。
下午回到家裡,就看見三張滿滿的字條放在我的桌上。
很不想看。
上面寫的都是早上她說過的,我不用看就知道。
整理東西後,我終究還是把那些紙迅速看過。
除了早上的那些話,還翻了之前一個暑假補習的舊帳,說是要去補英文,結果連中級都沒去考。
翻舊帳,可以。但是梗一直一直一直用,你不煩我都厭了。
又提到,我說要去台北害她整個晚上都在想補習費。
心情更差。
吐苦水吐到我這個苦主,我不是更苦了?
逃避似的不想看到她,直到晚餐才下樓吃飯。
我還是心情很差,但她好像完全忘了這回事。
她忘了這回事,那我一個人在跟她嘔什麼氣?
自己一整天都很不開心,在展覽場也是滿懷愧疚,自責自己的同時,又不願意放棄看展。
她早上說不夠,又寫了字條留到下午給我「充氣」。
真是夠了。
晚餐硬是撐起笑容好好應付。
晚餐後,是周日的氣功時間,我一邊靜心,一邊思考不開心的原因。
反省。
後來想通了。
媽不開心是我帶給她的,因為我沒去補習班;她睡不著是我害的,因為我在睡前才告知她。
所以她有權利發洩情緒。
所以我有責任要消化。
但是誰來消化我的情緒?
我不是"不去補習",是"沒去";不是"沒要去",是"沒有時間去"。
各大院校的研究所簡章已經開始發售,十月中詢開始報名,然後就要繳交審查資料,大約十一月中旬開始第二階段面試。
每個系所的報名費要一千三。
我有多少時間去補習班?
九學分的這個學期,時間分割的更瑣碎了。
怪自己當初太蠢,以為應付得來證照考與研究所,但我不是一心多用的人,現在要自食惡果了。
自己灑農藥種的蔬果,最後還是進了自己的肚子。
- Sep 27 Sun 2009 23:13
→ 鬱卒反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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